首页 >  小说推荐 > 

最后一封信寄到你的心上(全章节)-江临沈知微在线阅读
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5 09:42:35    

《最后一封信寄到你的心上》此书作为呆头十三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,情节曲折且丰富,题材相对新颖,跌宕起伏值得一看。主要讲的是: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骨头仿佛要被捏碎,可这点皮肉之苦,远不及心口被反复凌迟的痛。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这张让她……

1醉梦晚晚沈知微在江临醉酒第一次听见“晚晚”这个名字。书房抽屉里藏着的照片的上,

是和她七分相似的女子。她装作不知,继续扮演好江太太的角色。直到怀孕那晚,

江临轻抚着她的小腹脱口而出:“她当年也......”沈知微微笑着打掉孩子,

签好离婚协议消失。江临疯找了她三年,收到诊断书冲进来:“夫人找到了!

但......”他颤抖着拆开她最后寄出的信:“江临,我原谅你了。——原谅我这些年,

痴心妄想。”暮色沉沉地压下来,将偌大的别墅染成一片暖金的薄暮。

沈知微端着一只白瓷碗,碗里盛着刚熬好的醒酒汤,温热的药气袅袅升腾,

熏染着她指尖微凉的温度。主卧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,

泄出室内暖黄的光晕和一缕浓烈的酒气。她停在门口,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板,

里面便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,带着浓厚的醉意,

破碎却清晰地刺入耳膜:“晚晚......”那声音像一根猝然绷紧又狠狠弹回的弦,

震得沈知微指尖一颤,白瓷碗边缘温热的汤汁险些洒出来。她稳住手,

指甲却无意识地掐进掌心,留下几道深刻的月牙印。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的一沉,直坠下去,

砸得心口一片冰凉的闷痛。晚晚?一个从未在江临清醒时吐露过的名字。她深吸一口气,

压下喉头的酸涩,面上努力维持着江太太应有的平静无波。随即推开门,

暖意和更浓厚的酒味扑面而来。江临斜倚在宽大的床尾凳上,

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随意丢在地毯上,他闭着眼,眉头紧蹙,

平日里那种掌控一切的锐利锋芒被酒精钝化,只剩下一种深沉的、疲惫的阴影。“阿临?

”她放轻脚步,声音刻意放得温软,像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她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,

伸手想替他解开勒得太紧的领口。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,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的手微微一缩。

江临却在这时猛地睁开眼,眼白布满血丝,眼神混沌不清,带着浓厚的醉意,

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脸上,却又像是透过她,望向某个遥远的幻影。她突然抬手,

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,力道大的惊人,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。

“别走……”他声音沙哑低沉,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,

“晚晚…别离开我…..”晚晚两个字像淬毒的针,精准地刺穿了沈知微强行筑起的堤防。

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骨头仿佛要被捏碎,可这点皮肉之苦,远不及心口被反复凌迟的痛。

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这张让她痴迷眷恋了数年的面孔,此刻无比陌生,

甚至是狰狞。他眼中那浓烈的痛苦和依恋,灼烧的,是另一个名字的主人。

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,凝滞了血液。她垂下眼睫,

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青灰的阴影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过了好几秒,

她才极其缓慢地、一点一点地,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滚烫的钳制中抽了出来。

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一个噩梦中的孩子。“好,不走。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,

依旧是那种温顺平和的调子,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安抚,像是在哄慰一个无理取闹的醉汉,

“先把汤喝了,好吗?”她端起那碗依旧温热的醒酒汤,用小勺舀起一点,轻轻吹了吹,

递到他唇边。江临混沌的视线在她脸上茫然地停留了片刻,

或许是那熟悉的气息和温度安抚了他,他竟顺从地张开嘴,任由她一勺一勺地将汤喂下去。

灯光柔和地笼罩着两人,她低眉顺眼,他沉默地接受着照顾,

画面竟透出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和谐。只有沈知微自己知道,心底某个角落,

随着“晚晚”这个名字每一次无声的回响,正一寸寸地冰封、碎裂,哀鸣。

2影子的秘密日子像被设定好的程序,齿轮严丝合缝地转动着,表面平静无波。

沈知微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江太太,将偌大的别墅打理得纤尘不染,江临每日归家时,

餐桌上永远有他偏好的热汤热菜。她甚至学会了更妥帖地照顾他醉酒后的不适。只是,

有些东西终究不同了。她开始更频繁地留意江临的一些小习惯,

那些曾被她视为独特爱意的细节,如今都幻化成一把利剑,刺穿她的心脏。

他会在她不经意间拿起某本旧书时,眼神瞬间变得悠远,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的边角;他会在她穿了杏色的裙子时,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一下,

随即又恢复如常;他总是不自觉地纠正她握筷的姿势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,

仿佛在雕刻一件必须完美的作品……这些琐碎的细节,像细密的蛛网,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,

勒得她喘不过气。那个“晚晚”的幽灵,无处不在。心底那个沉甸甸的疑问,

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,紧紧缠绕着她的理智,勒得她快要窒息。终于,

在一个江临因重要项目飞去国外的午后,沈知微独自站在了那间紧锁的书房门前。

她手里握着那把从未使用过的黄铜钥匙——一次江临醉酒后遗落在玄关,被她悄悄收起。

金属的冰冷触感透过皮肤渗入骨髓。她站了很久,久到窗外的阳光在木地板上挪移了位置,

久到掌心被钥匙硌出深深的印痕。“咔哒。”一声轻响在过分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。

锁开了。她推开门,书房很大,三面深色书架沉默矗立。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

径直投向红木书桌最下方那个带锁的抽屉,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,

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诱惑。她蹲下身,将钥匙插入那个小小的锁孔。转动时,

金属摩擦发出艰涩的声响,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。抽屉缓缓拉开。里面东西不多。

几份泛黄的文件,一个丝绒盒子,然后,是一本厚厚的硬壳相册。封皮是深沉的墨绿色,

没有任何装饰,却透着一股被岁月摩挲过的温润感。她的指尖冰冷,带着细微的颤抖,

翻开了那沉重的封面。第一页,是一张放大的彩色照片。

照片上的女孩站在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里,阳光跳跃在她乌黑微卷的发梢,

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夏本身。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背带裙,微微歪着头,

眼神明亮而灵动,带着一种天然的、未被世事打磨过的鲜活生命力。

沈知微的视线凝固在那张脸上。像。太像了。那眉眼的轮廓,鼻梁的弧度,

甚至笑起来时嘴角上扬的微妙角度……与自己有着惊人的七分相似!

如同一个血脉相连的姐妹。然而,那剩下的三分不同,却如同天堑。照片里的女孩,

眼神是纯粹的、张扬的,像未经驯服的野火,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燃烧的热烈。

而沈知微自己呢?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那双眼睛里沉淀的,是江临喜欢的温顺,

是江家需要的端庄,是小心翼翼的迎合,是无声无息的自我消磨。她的精致妆容,

得体的衣裙,如同一个精心打磨的瓷器,完美却易碎,永远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刻意感。

那女孩的鲜活恣意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沈知微的心上。她猛地合上相册,

仿佛被那灼热的光芒刺伤了眼睛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汹涌而上,她捂住嘴,

踉跄着冲到书房的独立卫生间,对着光洁的洗手池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什么也吐不出,

只有冰冷的泪腺失控,砸在冰冷的白色陶瓷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。原来如此。

所有的宠爱,所有的温柔,所有的纵容……原来都是透过她这张脸,

投射在另一个早已消逝的灵魂上的倒影。她沈知微,

不过是一个精心挑选的、用来盛放他人记忆的容器。一个悲哀的,活生生的赝品。她抬起头,

泪眼模糊地看着镜中的自己。那张酷似“晚晚”的脸,

此刻写满了狼狈、痛苦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茫然。她抬手,指尖用力擦过脸颊,

试图擦掉那刺眼的泪痕,也擦掉镜中这张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厌恶的脸孔。

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,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。镜中人扯了扯嘴角,

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。江临归家时,已是深夜。书房的门紧闭着,如同往常。

他并未察觉任何异样,只当沈知微已经睡下。他习惯性地走进主卧,

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冷冽气息。沈知微背对着他侧躺在宽大的床上,呼吸均匀绵长,

似乎睡得很沉。江临在她身侧躺下,手臂习惯性地伸过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

将她温软的身体揽入怀中。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姿势。

沈知微的身体在他臂弯里僵硬了一瞬,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,

浓密的睫毛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着。他的体温熨贴着她微凉的脊背,

那曾让她无比贪恋的温暖,此刻却像无数根烧红的针,细细密密地扎进她的骨头缝里,

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煎熬。胃里那股熟悉的恶心感再次翻涌,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,

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,才勉强压了下去。黑暗中,她睁着眼,

无声地望着墙壁上模糊的光影轮廓,耳边是他渐渐变得平稳深沉的呼吸。

那环抱的手臂如此用力,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,嵌入他的骨血。可她知道,这拥抱越紧,

她心口那个巨大的、名为“晚晚”的空洞,就越是冰冷地呼啸着寒风。

她像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,在他精心布置的舞台上,

继续扮演着那个温顺、沉默、完美的“江太太”。只是那笑容,如同精心描绘的面具,

完美得没有一丝温度。她的眼底,那片曾经映着江临身影的湖泊,彻底干涸了,

只剩下无边无际的、冰冷的荒漠。3幻梦破碎日子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中滑过,

如同结了厚冰的湖面。直到那个迟来的清晨,沈知微独自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,

看着验孕棒上清晰浮现的两道红杠,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没有预想中的狂喜,

也没有惊恐。只有一片死寂的茫然,随后,一种极其尖锐的、带着毁灭意味的荒谬感,

如同冰冷的毒蛇,顺着脊椎缓缓爬升,缠绕住她的心脏。她怀孕了。

在这个她彻底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拙劣替代品的时候。她缓缓抬手,

冰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裙衣料,小心翼翼地、试探性地触碰着依旧平坦的小腹。那里,

正在孕育着一个微小的生命,一个她曾经无比渴望的、属于她和江临的骨血。

这个念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在她心底那片冰冷的荒漠里,

激起了一圈圈微弱却顽固的涟漪。一丝极其渺茫、极其卑微的暖意,如同风中残烛,

颤颤巍巍地燃了起来。或许……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,能改变些什么?他是新的生命,

是唯一的、真实的联结,与那个遥远的“晚晚”无关。

江临会看在孩子的份上……会真正地、只看着她沈知微吗?

这个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,明知脆弱不堪,她却无法控制地紧紧攥住。

那一晚,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雨点敲打着玻璃,发出细碎而绵密的声响。

沈知微特意准备了几样精致的江临爱吃的菜,还开了一瓶他收藏的红酒。

餐厅里灯光调得格外柔和,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暖意。她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。江临似乎心情不错,项目进展顺利,

眉宇间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意气风发。他破例多喝了两杯,醇厚的酒液染红了他的眼尾,

让他素来冷峻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。沈知微深吸一口气,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。

她放下筷子,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她抬起头,

目光落在江临线条冷硬的下颌上,鼓足了毕生的勇气,声音放得很轻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阿临……我……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江临的目光从酒杯上抬起,

落在她脸上,带着几分微醺的懒散和询问。“我……”沈知微感觉喉咙发紧,
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砾中艰难挤出,“我怀孕了。”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
江临端着酒杯的手,猛地顿在了半空。杯中的红色液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,

在杯壁上撞出小小的旋涡。他脸上的那点柔和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,如同被冷水骤然泼醒。

那双深邃的眼眸骤然睁大,瞳孔急剧地收缩,

里面翻涌起极其复杂而剧烈的情绪——震惊、愕然,

随即被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、沈知微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痛楚和……追忆所淹没。

他死死地盯着沈知微,目光锐利得如同实质的刀锋,却又像是透过她的脸,

死死地钉在某个虚无的、遥远的点上。餐厅里暖黄的灯光似乎都暗沉了几分,

只剩下窗外雨声淅沥,敲打着令人窒息的死寂。沈知微被他眼中的风暴钉在原地,浑身冰凉。

那点卑微的期待,如同被投入冰水的炭火,瞬间熄灭,只余下一缕绝望的青烟。下一秒,

江临猛地放下酒杯,动作大得让杯底撞击桌面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刺耳的脆响。他倏然站起身,

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可怕的压迫感逼近,瞬间笼罩了沈知微。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他的眼睛因为酒精和某种更激烈的情绪而布满猩红的血丝,

死死地锁住她苍白的面孔。“你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

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酒气和一种近乎疯狂的颤抖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

”沈知微的肩膀被他捏得剧痛,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她被迫仰着头,

迎着他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睛。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初为人父的喜悦,

只有铺天盖地的、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痛苦回忆。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深渊谷底,

最后一丝微光彻底熄灭。“我说,”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,

甚至带着一种被抽空了所有情绪的死寂,“我怀孕了,阿临。

”江临像是被这个冰冷的确认词彻底击垮了。他扣着她肩膀的手非但没有松开,

反而更加用力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眼神混乱而痛楚,

仿佛陷入了某个无法挣脱的梦魇。他死死盯着沈知微的小腹,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箭。

“她……”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沙哑破碎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,

带着一种被回忆撕裂的、刻骨铭心的痛,“她当年也……”后面的话,

被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、野兽般的呜咽截断了。但这短短的三个字,已经足够了。

“她当年也……”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,在沈知微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,

狠狠剜下最后一块血肉。原来如此。连这突如其来的、可能改变一切的契机,在他眼中,

也不过是再次印证了她与“晚晚”何其相似的一个佐证!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,

像一道永不愈合的诅咒,横亘在他们之间,连她腹中这个全新的生命,

都无法跨越这道名为“过去”的深渊。一股尖锐冰冷的绝望,如同极地的寒潮,

瞬间席卷了她四肢百骸,连血液都冻僵了。

她看着江临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、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痛苦,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
那笑声很轻,在寂静的雨夜里却显得格外瘆人,如同夜枭的悲鸣,

带着一种彻底心死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。江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得一愣,

猩红的眼底掠过一丝茫然和错愕,扣着她肩膀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些许力道。

沈知微脸上的笑容却在这一刻倏然放大,绽放得极其明媚,如同开到荼蘼的花,

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、毁灭性的艳丽。她抬起手,冰凉的手指轻轻拂开江临扣在她肩上的手,

动作轻柔得像拂去一粒尘埃。“知道了。”她笑着说,声音异常地清晰、平稳,

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,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撕裂灵魂的风暴从未发生过。

她不再看江临一眼,仿佛他只是房间里一件碍眼的家具。她平静地转过身,挺直了脊背,

踩着冰冷的地板,一步一步,稳稳地走向楼梯。那挺直的背影,在餐厅暖黄的光晕里,

投下一道决绝的、再无回头的暗影。江临僵在原地,酒意似乎被这诡异的平静彻底驱散了,

只剩下一种巨大的、不祥的冰冷预感,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他。他张了张嘴,

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。

4冰冷的决绝冰冷的金属器械在无影灯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。

消毒水浓烈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,钻进鼻腔,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。

沈知微躺在坚硬狭窄的手术床上,身下的蓝色无菌布发出簌簌的声响。头顶的灯光白得刺眼,

晃得她眼睛发涩。她没有闭上眼睛。目光平静地越过戴着口罩、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医生,

落在手术室雪白冰冷的天花板上。那里空无一物,只有一片刺目的白。身体被固定住,

双腿分开。一阵冰凉的消毒液触感传来,然后是金属器械冰凉的碰触。

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最隐秘、最柔软的部分被强行打开。没有麻药。这是她自己执拗要求的。

医生曾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,但她只是重复:“不必,就这样。

”尖锐的、撕裂般的剧痛毫无预兆地、凶猛地袭来,瞬间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!

像有一把烧红的铁钩猛地捅入腹中,狠狠搅动,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生生扯碎!

那股力量如此蛮横、如此冰冷,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决绝。

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后背的病号服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,留下深刻的血痕。

最后一封信寄到你的心上(全章节)-江临沈知微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